【兵艾26題】02 Conscious

或許虐有?
先說好這是利艾無誤……(跪
標題神馬的都是浮雲

妄想注意

正文開始︰

 「我……喜歡兵長。」
「你在說什麼鬼話？還沒睡醒嗎？」
原本以為艾連有重要的話要說，沒想到是這種事情，利維只是抬眼掃了他一下，便繼續埋頭處理公文。
「為了不讓自己後悔，想傳達喜歡兵長的心情，若是沒有好好傳達我的心情，將來一定會後悔的。」
「你還只是小鬼，把崇拜跟喜歡搞混了，現在告白才會後悔。剛才的話我就當作沒聽到。」
「不是的，我是真的喜歡兵長，用心在喜歡，想要和兵長在一起的那種喜歡。」
「所以你想和我sex嗎？」
「那、那種事情……現、現在還不行。」
看著艾連滿臉通紅的模樣，利維嘆了口氣，只想快點打發他回去。
「所以啦，你還不懂事，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這只是一時的錯覺而已。小孩子就趕快回去洗澡睡覺了。」
見利維低頭不理人的模樣，艾連有自知之明的默默退出去。
擱下了手中的鵝毛筆，利維將臉埋入雙掌間。左胸腔中那顆應當獻給全人類的心臟，流入了暖暖的波動，緩緩漾起漣漪。
「可惡，這小鬼怎麼這麼麻煩。」
※
告白失利的三天後便是牆外調查任務，經過了巨木林中與女巨人一戰，艾連明白了，自己與兵長終究會走向相同的結局。
石碑上刻著的名字，誰會知道他們生前經歷過怎樣的戰鬥，沉默的字不會說故事。
只有捨棄多餘的感情，才能在戰場上活得更久。感情只會成為負擔而已，戰鬥中還要背負過多的感情的話，死期來的更早。
但是沒有感情的人類跟巨人又有何差別呢……
思索著這些複雜又悲傷的事情，他哭的像個孩子一樣，無助的抱著膝蓋縮在床邊，眼淚成串像是珍珠一顆顆落下。
「怎麼哭的這麼傷心？」
原本只是來通知事情，沒想到見到他的部下坐在地下室的房間中獨自落淚。無助的模樣讓他不知該從何安慰起，更何況安慰人本來就不是他擅長的事情。
「前輩們……全部都……死了。佩托拉、歐魯、艾魯多、君達，他們都……」
「人終究難逃一死，他們是為了人類的自由而犧牲，早就有覺悟的，你為何要哭。」
「他們……是因為我……才會死掉的……如果……沒有我的話……」
「把頭抬起來，看著我。」
見艾連沒有動作，利維上前一把扣住他下顎，硬是讓他抬頭正對自己的目光。
未脫稚嫩的臉龐爬滿淚痕，哭紅腫的眼眶已被淚水濕透，無神的瞳仁直勾勾的盯著他，卻沒有靈魂，沒有溫度。
不由分說，一個巴掌朝艾連搧下去。
「看看你這頹廢的模樣，之前說喜歡我的那股傻勁到哪裡去了？」
慢了一拍才意識到上司的動作，艾連清澈的眼神對焦在眼前的男人臉上。臉頰熱辣辣的疼痛。
「兵長？」
「有時間在這裡後悔，不如思考未來的作戰計畫。我現在可是從前線退下來了，你若不爭氣就是丟我的臉，我可沒有閒功夫去照顧一個不成熟的小鬼。」
「是、是的，兵長。」
「艾連你聽好了，我們的心臟，早就註定要奉獻給人類的自由了，只要還活著一天，就不要浪費。」
「兵長……利維兵長，對不起。」
艾連又低頭哭了起來，無意識的就往利維身上靠。淚水沾濕了衣襟，惹得衣服的主人不太高興，不愉快的嘖了一聲。
「喂，別哭了艾連，我說別哭了。」
利維輕推開艾連的頭，掏出手帕，有些粗魯的替他擦拭臉頰上的淚痕，軟呼呼的臉頰佈滿紅暈。利維手上的動作一滯，別過頭轉身準備離開。
「早點睡覺吧。」
「等、等一下，兵長。」
衣角突然被拉住，利維覺得莫名煩躁。
「又怎麼了？」
「今天晚上可以留下來陪我睡覺嗎？」
「你這小鬼都幾歲了還要人陪，真是纏人啊。」
「拜託了，只有今晚，地下室只有我一個人很可怕啊。」
瞪了艾連這傻小子一眼，利維終究是妥協了。
「還不快去把你的臉洗乾淨了來睡覺。」
然後把髒手帕塞給艾連，他也明事理的知道要把手帕洗乾淨再還給兵長，於是蹭出去打水洗臉了。
等到艾連摸回來的時候，利維已經側身睡下了。艾連熄滅了床邊小桌上的油燈，四周陷入一片昏暗，只剩下牆壁上幾盞火光是照明的來源。
艾連躡手躡腳爬到旁邊的床位躺下。喜歡的人就在身邊，雖然艾連還是不明白自己有沒有搞錯對上司的感情，但是這般無防備的親近是第一次，兵長就在伸手可及的距離。
「兵長睡著了嗎？」
「睡著了。」
於是艾連大膽的湊近利維的背後，直到能夠聽見微熱心跳聲的距離。
「喂，不要擅自黏上來啊。」
「我果然還是喜歡兵長，想要一直待在兵長身邊，請兵長不要把我當作小孩子看待。雖然能力遠遠不及，但是總有一天會站在跟兵長一樣的位置的。」
「剛才是誰說害怕孤單要人陪的？」
「嗚，對不起，請忘了我說的話吧。」
然後默默退回去自己那一半的床位，拉上棉被蓋過頭。
「我們結婚吧，這樣就可以一起生活了。」
「咦？」
從棉被中探出頭，艾連十分確定剛剛利維說了求婚的台詞，但是事出突然，他無法反應過來兵長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。
昏暗的視線中，艾連感覺身邊的人翻過身，隱約能看見他的容貌。然後對方的手掌撫上自己的臉頰，向上順了順額角的髮絲，撥開瀏海。利維撐起身子，貼近艾連的額頭，落下一個輕吻。
「沒什麼，快點睡吧。」
剩下的事情，結婚之後再說吧。


後記：
確定會有番外篇
請不要太期待
歡迎吐槽我！！
搭訕也可以（奉茶）